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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指着今晚的局捞一笔呢,谁知道遇上盛怒的乔厉爵,再这么下去,自己底裤都得输给他。
“扯平?我有去做危险的事情吗?一个女人不乖乖在家,却在外面飞檐走壁,你们说,这样的女人算女人吗?”
“哥,咱们打牌就打牌,别摔牌,那样显得你牌品不好。”
南烬很是开心的样子,“多好啊,上得厅堂,下得厨房,里能相夫教子,外能磨刀杀人。
你花一份钱娶了一个十八班武艺都精通的女人,这还不好?是我就偷着乐了。”
“你这个单身狗懂什么?要是你有了喜欢的人就知道,她以身涉险你会有多紧张害怕。”
“七哥,你就别气了,夫妻两不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,小七嫂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。”
几人你一言我一语,乔厉爵心里却想到了小女人。
都这么晚了,她是不是还在等自己?
今天自己不在家,她手上的伤口有没有换药?
想着想着也忘记了生气,他将牌一推,“不玩了,我先回家。”
“七哥,输家没说话,赢家不许走。”
乔厉爵直接将筹码丢给了他,“拿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