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凉查看乔厉爵脑门上的伤口,不算太深,要是护理不好有可能会留疤。
见到她眼中的心疼,乔厉爵安抚道:“小阿凉,不就是一条小伤口,没什么的。”
要是刘海放下来伤疤也就看不到了,要是用发胶固定刘海就会有一道浅浅的印子。
“这是因为我才留下的,我会心疼。”
“我是男人,伤疤就像是我的勋章,不要自责了。”乔厉爵揉揉她的脑袋。
“要是真的心疼我,今天我在家办公,你做一桌子我喜欢吃的菜比什么都好。”
乔厉爵真的是很容易满足的一个人,至少在温凉面前是这样。
也许别人想要的是波澜壮阔的人生,乔厉爵正好相反,在经历大风大浪之后,他最想要的也就是一个平静幸福的家庭。
哪怕温凉什么都不做,只要在他身边就好。
温凉从前也许有很多梦想,如今她确实觉得什么都不如为他洗手做羹汤来得愉快。
乔厉爵虽然只是受了一点小伤,家里两母女每天可是每天将他当成诸天神佛一样好好对待。
一进门茶茶就欢快的朝着他奔来,“爹地回来啦!”
看到茶茶就像是一轮小太阳,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