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冷笑一声，“那为什么资料上不写清他和乔厉爵的关系？这么重要的信息不要告诉我是忘记了。”
“倒不是忘记了，我就问你一句，如果你知道他是乔厉爵的恩师，你杀还是不杀？”
“我……”温凉哑然。
如果她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，那么自己还会杀吗？一定不会的。
上一次的事情已经引发她和乔厉爵之间不合，要是再来一次她接受不了的。
“你不会选择杀他，到时候就是你违背契约了，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。”
“为我好？这世上有那么多人，为什么偏偏要我杀他，墨尘曜，你能说你给我下达这样的命令没有一点私心？”
她竟然会连名带姓的称呼自己，看来真的是气坏了。
“小凉，如果我说……”他顿了顿，却没有将后面那一句话说出来。
“你要说什么。”温凉已经哭红了眼睛，她从来不是一个脆弱的人。
习惯了被人虐待，习惯了被人冷落，习惯了自己拼出一条出路。
可是当她已经学会了独自承担一切的时候，一个男人空降到她的世界，为她撑起了一切。
那本是一块清冷的寒冰却只为她一人融化，他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