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纱布。
果然如同她所料,这伤他早就受了,似乎是被什么利器给伤的。
伤口包扎好,后来应该是在滚落山崖的时候碰到伤口,再加上背了自己,导致他伤口恶化。
现在那一条长疤痕触目惊心,好在温凉不是新手,她很快就维持淡定。
用刀割开一块没有被血浸染的布,用她烤好的血水慢慢清理他背上的血迹。
捣碎了药草均匀的敷在他的身上,划下自己里衬给他包扎好。
这才给他穿上棉袄,刚想要给他裹上兽皮,却摸到一个硬物。
这个男人带着刀也就算了,拍个戏他还带着一把枪!
想着之前自己跳上他的车,他也是随身携带的。
究竟他是过着怎样的生活,随时随地都有枪支防身。
自己摸到他枪的这个瞬间,那高烧不醒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。
这人已经到了条件反射,将温凉吓了一跳。
“你别误会,我就是给你上了药,给你盖上兽皮,让你睡得更安稳一点。”
她知道这种感觉,男人现在是极为没有安全感的。
温凉拿换下来的血布晃了晃,他的脑中似乎清明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