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，她似乎才从嗓子里挤出声音来。
“我照做了，你就会放了言默林么”
“我会让他活着。”
她再靠近顾梓菲，“若是你不答应，他就活不过明天了。”
她早就算计好了，在最后的时候，让她根本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，便逼她就范。
前面只有两条路，一条是她死，一条是言默林死。
是牺牲还是逃命
她便是要逼着顾梓菲做这样的决定。
若是牺牲，顾梓菲便只有死路一条，若是抛弃言默林逃命，她这辈子也都会活在愧疚之中，也失去了爱言默林的资格。
“我没得选了，是吗”
顾梓菲眼睛通红的看着面前的女人，神色憔悴，犹如下一秒便会失去最后的支撑。
女人看的出来，顾梓菲已经妥协了。
“说吧，你的选择是什么。”
她要听顾梓菲亲口说出来。
不管是她爱的伟大，还是自私逃走。
她都要亲口听到。
顾梓菲目光闪烁，缓缓开口，“我的选择是”
女人万分紧张，不由得又靠近了一些。
顾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