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开了,这个,卡的有点死,比较难”
霍黎辰眉头皱的更紧,浑身的气质冷然,似克制着火气。
他看着言晚,沉默无声。
虽然没有一个字的解释,但是言晚很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厌恶和不耐烦。
他这人,有洁癖,最讨厌别人碰他。
男人女人都是如此,女人更甚。
若不是这输液针关系到他的病情和生命,霍黎辰怕是早就一脚将凯思林踹出窗外了。
思及此,言晚胸腔里熊熊然烧的火气,熄灭了点儿。
好在,他乖,虽然被人吃了豆腐,好歹能勉强忍那么一丢丢丢。
“剪刀在哪”
言晚凶巴巴的看着霍黎辰问道。
凯思林却猛地抬起头来,十分诧异的看着言晚,“你要剪刀做什么我这勾的是领口,要是剪开了,就曝光了呀。这让霍先生看到,也不太好”
不太好还是巴不得想让霍黎辰看到呢。
言晚凉凉的看着凯思林,语气坚定的再次问道:“剪刀在哪”
霍黎辰另一只手指了指柜子,“在那里。”
言晚走过去将剪刀拿过来,便顺势坐在了床边,作势要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