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某根神经再一次紧绷了起来。
妈妈手里拿了很多礼盒,看到我便笑着走了过来。
这不太像印象中的妈妈,她把礼盒塞进了我的手里。
“你这孩子不会做人,要想在岑家站得稳,那就必须从岑家的长辈下手,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盒,你去医院送人。”
妈妈是很难得热情,手里总共六样东西,看上去都包得很好看,应该是花了不少钱。
“岑如雄有个亲近的长辈,我打听说最近住院了,岑家人都去了,你怎么能不去?把这些带过去,嘴巴记得要甜一点。”
我手里的礼盒分量不轻,我以为妈妈已经冰释前嫌了,不由得跟着笑了,“好,妈妈,我一定去。”
谁知道,妈妈的脸色一沉,“谁允许你笑的?”
抬手就用力拧了一下我的嘴唇,再三警告我,“不许笑!在笑我就把你嘴缝起来!”
我立即闭上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