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站在雪堆旁像个可爱的娃娃。
岑辞拉了拉杜清雅头上的帽子,笑得很开心,像是完全忘却了叔公伤人的话语。
我才明白只有杜清雅才是岑辞的药。
总能让岑辞笑出来。
杜清雅踮起脚尖凑近岑辞,岑辞也低头吻住了她。
我心口一扎,呼吸跟着混乱。
吻。
那些在黑暗里我和岑辞的纠缠,我发现岑辞永远都是高傲的俯视着我。
看着我挣扎,看着我妥协,看着我狼狈不堪。
我抚上自己的唇瓣,冰凉的手指压在上面,触感很强烈。
我只是岑辞发泄的工具。
而吻是喜欢一个人才配拥有的东西。
察觉自己的胡思乱想,我立即关上窗户,蹲了下来,捧着发烫的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