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杯子打碎,抓着碎片对着手腕用力来回滑动着。
一道,两道,她像疯了一样。
“许如尘!我恨你!我恨你!我死不罢休!”
“清雅!清雅,不要!”
我爬进病房里,一把握住杜清雅的伤口,摁了呼叫铃。
医生们匆匆跑进来,但是杜清雅还是很抗拒强求,不停的在床上挣扎。
手脚乱挥舞着,手腕上的血都撒到了我脸上。
我浑身发抖的站在床尾,听到身后东西摔落的声音。
我转身看着褪去血色的岑辞,他唇瓣发白,看上去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去。
“岑辞,呜呜呜,岑辞。”杜清雅悲恸的呼唤着岑辞的名字。
岑辞上前搂住杜清雅,愤恨的看着我,冷漠的眼神无情的在赶我走。
“对不起!”
我用了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声音说出这三个字。
脖子上血管暴起像是随时随地都要爆炸,耳膜鼓动着,由内而外的呐喊着。
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岑辞和杜清雅。
我甚至害怕见到杜清雅,害怕她满手是血的对我说,她恨我。
岑如雄替我换了一个补课老师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