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少钱?我给你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蒋鸽是个大方豪爽的人,性格上与岑辞截然相反,却成了岑辞很好的朋友。
我摸出钱,“一定要的,你还送我回来,我应该要谢谢你的。”
蒋鸽不明的看着我,“其实送你回来的是……”
岑辞上前接过钱,迅速找了我五十,然后拽着蒋鸽离开了。
从头至尾岑辞都没有说过一句话。
进入大学以来,岑辞只对我说过一个字。
滚。
似乎在他的眼中,对我多说一个字都是对他的侮辱。
我盯着岑辞扔在床上的五十,不知不觉的眼泪就滴了下来。
我也不懂这种被无视后心口的酸胀感是哪里来的,我用被子捂着脸想哭出声音,最后还是呜呜咽咽的弱化在了被子里。
小心翼翼之后,我连哭都胆战心惊的。
就这样一直枯坐到了傍晚,苏遇也回来了,看到我一个人呆呆的吓了一跳。
“许如尘!”
“干,干什么?”我惊吓的回神。
“吃饭去,你这药不能空腹吃。”
苏遇去浴室搓了一把脸,沾湿的头发还在滴水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