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不顾一切的躲在了后面。
“我帮你洗碗,你去前面吧。”我蹲在同事身边。
“不能戴手套,不然抹不干净油渍。”
我点头接过了她手里的刷子。
洗碗池子建在餐厅后巷的外面,这样水溅出来也不会弄湿厨房。
我的手伸进洗洁精里,刺啦的疼。
但是我像个机器一样重复着自己的动作,以为忙碌可以缓解心里的难过,到了现在才发现一见到岑辞,这种难为的苦涩就会展露无遗。
碗一共要洗三遍,然后放在架子上端进消毒柜。
我不停的洗,一遍两遍三遍四遍……
水溅在脸上,与眼泪混合,掌心的疼痛也麻木了。
咯哒一声,我回神惊醒,立即回头看着后巷。
像是谁踩到了地上饮料瓶的声音,但是这里后巷不会有人来的。
我擦了擦手上的水渍,怀疑是自己想多了。
准备端起碗架回厨房,身后又是咯哒一声,这次十分的清晰。
更像是谁在发泄踩饮料瓶。
我站在转角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,看到一道身影靠着墙。
浅蓝的衬衣习惯性的在手腕上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