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断了。
“岑辞,你在哪里?”
我一听是杜清雅的声音,立即往后退了两步,好像怕她能从手机里看到我一样。
我害怕发狂的杜清雅。
“马上来。”岑辞对杜清雅依旧很温柔,这三个字像是甩在棉花糖上,又轻柔又甜蜜。
我闷着头转身,很识趣的自己走了。
回去的路上我都不敢坐车,想到还欠岑辞这么一大笔钱,我就觉得喘不过气来。
路过药店的时候,我停下了脚步,走进去指着岑辞常吃的药买了几盒。
“你再买一盒吧,送个小药箱,放在背包或者行李箱里又方便还不容易忘记。”
药店的阿姨拿出一个小药箱,大约两个手掌那么大,塑料的,其实不值钱,但是阿姨一句不容易忘记让我有些心动。
药店的阿姨打开药箱,“里面还有一个药盒,分七天,随身携带,你能这种年轻人最容易忘记吃药的。”
我鬼迷心窍的买了下来,把药整齐的拍在一起,药盒里也剥了几颗。
做完这一切我才想起,我为什么要做?
带着这种疑惑,我走了靠近两个小时才到岑家,手里的药盒就放在了岑辞的房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