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,那这样的声音又是在对谁宣告?
我……我吗?
我摇晃着脑袋,不可能。
我将手机音量开到最大,盯着黑暗之中的房门。
巨大的音乐声,在我眼前仿佛形成了音浪与杜清雅的声音开始对抗着,就连房门都在我眼中开始震动。
过了很久,门锁转动一圈,随后又恢复平静,我只是把它当做自己快要魔怔的幻觉。
时间划过凌晨一点,我尝试着摘下耳机,整个世界都像是陷入了无声,耳中虽然有些发疼。
但是世界终于安静了,真好。
可是,安静的黑暗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向我扑来。
我才发现,我害怕的从来不是黑,而是未知的不安。
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哭?
不明白为什么期盼自己的房门会打开?
明明我很明白有期望才是真正的绝望才对。
习惯了被支配的人生,突然有了自己无法理解的情愫,我的恐慌比抽打在身上的伤更让我无所适从。
我就这样枯坐到了早上的五点,外面的天一亮,我就把开心放进便携的狗窝里,拉着行李箱,离开了岑家。
因为动车不能带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