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辞,在他的目光下我肩膀上的咬伤还隐隐作痛。
蒋鸽和苏遇显得比较积极,蒋鸽直接不理会别人的质疑,把话筒塞进了我的手里。
苏遇去放了一首我比较常听的歌。
但是音乐一遍又一遍,我连拿起话筒的勇气都没有。
林曦一笑,“这就是你说的王牌?我看你是找个人来砸音乐社招牌的吧?”
林曦的笑声短而响亮,像是从鼻腔里蹿出一声嘲讽,扎在我身上,让我连手里的话筒都快要握不住了。
吱——一声,岑辞从椅子上起身,椅子在地板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。
岑辞对着别人冷声道,“走吧。”
极其冷淡的两个字,像是对我的放弃。
常言烂泥扶不上墙,可是如果我真的是烂泥,谁又会冒着脏手的危险来扶我一把?
哪怕只是虚情假意的伸手而已。
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