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透露给他。
然而此时的苏遇只是从蒋鸽嘴里听说我是岑辞同父异母的弟弟,关系复杂,所以自然的将我和岑辞之间的矛盾归为家庭纷争。
只有我知道,心乱不单单是因为家庭,还有一种不懂又窒息的情愫在蔓延。
所以我才会那么害怕。
“我和蒋鸽都觉得岑辞可能并不是讨厌你这个弟弟,只是有点难以接受而已,你别乱想,你的情绪怎么这么容易被岑辞左右?”
我低头看着僵硬的双脚,“这,这么明显吗?”
“还不明显吗?你看到岑辞就想老鼠看到猫一样,就差炸毛了。”苏遇笑着安慰我,“走吧,我送你去玲姐那,然后买点吃的回来。”
苏遇虽然是玩笑,我却记住了。
我的确像老鼠,习惯了灰暗的生活,却习惯不了太过耀眼的人。
比如,岑辞。
玲姐的店里生意一直很好,苏遇打包了吃的就先回去了。
我换上工作服,抬手拍了拍脸颊。
振作点,或许笔只是巧合。
等下班了就微信上问问赵亦辰,可能赵亦辰当时买了两支,给了岑辞一支。
赵亦辰是岑辞的表哥,对岑辞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