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最后三个字。
许如尘,你真的很不要脸,你有什么资格出现在这里?
你连等他的资格都没有。
你欠杜清雅!欠岑辞!一辈子都还不清!
我一遍一遍在心里痛骂着自己,我把最后的希望和联系放回了岑辞的桌上,我害怕自己真的会越想越多。
我越是靠近岑辞,我就越明白那些被恨意堆满的地方,还有他对我的好。
我宁愿他打我骂我,却越来越害怕他对我好。
他也许是心情好时的施舍,可对于我而言却想留住的美好。
岑辞的好越来越多,我越来越奇怪,我还怎么偿还欠下的一切。
怎么告诉自己岑辞和杜清雅到底有多登对?
怎么办?这么办?
我反复询问着自己,快要把自己逼疯。
这天起,我没有再见到岑辞,刻意避开音乐社他出现的时间。
我还奢侈的去文具店买了一支笔替代之前的笔,但是选来选去还是拿了一支颜色一样的笔。
我依旧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在口袋里,就当曾经那支笔还在。
我在上课兼职排练的时间中安然度过了几天。
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