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送。”
岑辞没有走,他站在我身后不动,没有让我倒下去也没有伸手扶我,就连声音都没有一丝波澜。
蒋鸽看了我们一眼,连连点头,“这样最好,你别对如尘太凶,他实在是太辛苦了。”
我知道蒋鸽是为我说好话,但是蒋鸽不知道,岑辞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的。
岑辞早早的在我身上打上了标签。
仇人,贱人。
岑辞等蒋鸽离开就推开了我,冷漠转身走在我前面。
我摇摇晃晃的跟着,身体上的难受也阻挡不了心里难受。
“对不起,我求你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可以吗?”我站在原地,每一处的细胞都在叫嚣着。
拿掉了头带,消失的紧绷感,随即撕掉额头的退烧贴,一身的轻松。
初秋的风不冷不热,对于我而言却那么刺骨。
像是仗着生病,我的声音都抬高了不少,深怕像以前一样被吹散。
“那条短信真的不是我发的,我知道你不相信,我认。”我舔了舔快要烧灼起来的唇瓣,“你们把所有的错误都归咎在我身上,我也认。可以吗?”
岑辞跨出的脚步停顿,却依旧没有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