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处都是标志,我才发现这里居然是酒店。
局促不安,让我赤裸的双脚微微踮起,似乎站在那里都觉得不合适。
“脱!”他无情的语气像是在等我的窘迫。
我迟疑的不动,半搂着受伤的手臂,压低头无声的反抗着。
“我叫你脱!听不懂吗?还是说你所谓的听话都是假的?”
“不,不是的。我,我只是……太亮了。”
浴室的灯似乎比所有房间的灯都亮,狭小的空间连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岑辞眯着眼,抬手将浴室所有的灯打开,连浴霸都不放过。
他的举措迫使我更加窘迫,这或许才是他想要的。
他的目光催促着我,我转过身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,灯光把我的脸色照得一清二楚。
羞耻,憔悴和疲倦。
我背对着岑辞犹犹豫豫的脱掉了身上的衬衣,拉着裹胸布像是拽着我最后一道防线。
“继续。”岑辞的声音一沉,命令似的开口。
察觉岑辞突然靠近的时候,我整颗心都被揪着,连呼吸都停止了。
而岑辞只是将浴室的淋浴器打开,哗哗哗的水声覆盖了我的呼吸声和心跳声,连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