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整个人都看上去柔和了许多。
最后岑辞只能扶着墙向前。
看着岑辞离开,我微微松了一口气,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。
腹痛绞着我所有的感知,我撑着凳子趴在手臂上。
想要缓解疼痛的同时,手已经擦拭着凳子上的血迹。
可是吹干以后真的很难擦。
用力摩擦着,纸面擦拭木凳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越来越明显。
或许是我太专注了,那个原本离开的人,什么时候扶着墙站在我身后的,我一定知觉都没有。
“呵。”
另一个人的呼吸声,让我不由得倒吸一口气。
身边的人走得离我很近,像是要把我看清楚。
岑辞几乎是贴着我的身体蹲下的,迷离的双眸不由得半眯着打量着我。
我浑身僵硬,看着凑近的岑辞。
没有眼镜的他,五官更加深邃,曾经苍白的少年如今依旧带着不健康的白皙,半眯的双眼,压下的长睫半遮半露显露着他的眼眸。
浅浅的目光一晃,两人的呼吸一窒。
我垂眸看着他脚上的鞋子,没有错,就是我在巷口看到的那双。
我没有认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