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时,大家都开开心心的聊天,但是看着一百多桌的大厅,整个人都发懵。
或许是我真的没有什么见识,脑海里只剩下金碧辉煌四个字。
换上漆黑的衣服,就开始听酒店的人安排。
这时,妈妈打了电话给我。
我避开人群接通电话,“妈妈。”
“许如尘,你死哪儿去了?医院又来催钱,你是不是恨不得我死在医院?”
妈妈的话依旧尖酸刻薄,让我无力回应。
“我在打工,我一定会想办法把钱拿过去的。”
“为什么不打电话给岑如雄?他敢不给你钱吗?他想断子绝孙是不是?”妈妈说着自己就笑了。
即便是隔着手机,还是感受到她笑声中的嘲弄,她始终不肯放过自己和我。
我不敢回答,只能等着她笑声终止,然而余音盘绕在耳畔,让我觉得闷热窒息。
妈妈后来说了什么,我完全听不清,等回神只剩下嘟嘟嘟的盲音。
之后,我跟着大家站在一道连通厨房的门边等着婚宴开席。
听着神圣的婚礼音乐,我站在门缝旁看进去,新娘一身洁白的婚纱挽着父亲走向新郎。
这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