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力推开我,“这是命令。”
一句命令,我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,双手攥紧被子,看着一地的钱似乎在嘲笑我一样。
我最终还是像买卖一样,把自己卖了。
爬到岑辞面前,抓住他的手,修长手指,指节分明,比我的手大了很多。
我哀求的看着他,握紧他,“不是买卖,不是……好不好?”
不要把我再推进地狱了,我真的承受不起。
岑辞不肯看我,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。
“你以为你是谁?你和你妈不都是为了钱吗?这就叫卖!”
卖!
这个字岑辞大声说出来的时候,我松开了他的手,发僵的跪在床尾,身体摇晃着随时都可能倒下去。
“呜呜……”我垂下头低声哽咽。
“星期六不要忘记了。”
岑辞嫌我受伤不重,最后还是将原本见血伤口拉大,然后看着我被鲜血浸湿,又无奈挣扎着。
他这么恨我为什么要救我?
救了我又把我推进另一个深渊。
咚咚咚的敲门声,打断了我和岑辞的交谈。
岑辞将地上的衣服甩给了我,命令道,“穿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