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明白了?”岑辞躺在床上,看着落地窗外,语气不冷不热,甚至带着一丝丝自嘲。
我摇头,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我妈从小特别害怕我受伤,更不敢让岑如雄带我去医院检查身体,我就该明白的。逼疯她的不是岑如雄的小三,而是——我的存在。这要谢谢你妈!”
岑辞冷笑一声,房间内的温度迅速下降。
仿佛呵出一口气就能瞬间冻住一切,岑辞的目光在我的身侧投来,我不敢看他,双腿却已经懂得僵硬,迈不开步子。
压垮人的除了现实之外,还有永远见不得光的秘密,它让人备受煎熬,却又无处可倾诉,最后把人逼近角落,折磨得痛苦不堪。
我咬紧牙关,跑到校医办公室要了药和热水,然后回到岑辞的床边。
“吃药。”
我可以跪下说对不起,可是能改变什么?
该恨的还是恨着。
与其这样,还不如像蒋鸽说的那样,对他好吧。
我全身上下已经没有可以抵偿的东西了,唯有想对他好的心从没有动摇过。
不过,岑辞未必接受。
岑辞看着平静的我,想也不想把桌上滚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