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,感受着血迅速的透过纸巾渗出来。
抬起手,此刻才能稍微清晰的看清楚眼前的五指。
身体止不住的发抖,害怕席卷着每一根神经。
我……我是不是要瞎了?
我不敢说出口,假装自己很镇定的看着前方。
直到车子停下,我都忍着浑身上下的疼痛,几乎是踩着苏遇的脚后跟往前走的。
三个人站在妈妈出租屋的楼下,踩上半层的楼梯就听到了难以形容的呻吟声。
我压着额头的手不由得颤抖一下,发疼的腿也开始打颤。
扶着楼梯扶手,摸索着上楼。
声音越发清晰的窜进我的耳朵。
苏遇和蒋鸽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立即停住脚步站在我身后。
虽然我看不清楚他们脸上的表情的,但是从他们僵硬在半空的步子,就能明白这种尴尬。
我握紧扶手,抬脚绊了一下,扔掉手里的纸巾,任由血继续流淌着,脚步不停的靠近那扇房门。
妈妈的呻吟声放荡又毫无顾忌。
难怪楼下的人会说她像个婊子。
“快,快点!用力啊,没用的老东西。”
“小婊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