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?
我发愣的盯着轮椅,上面还写着医学院的校名。
生活有时候真的不给我们这些人喘息的机会,总是找了法子让我们觉得难受和窒息。
蒋鸽推了推我,“快坐上来吧,不然你也不方便去上课,今天晚上你请假别上晚自习了,学校乐队的人来我们排练室。”
苏遇从宿舍里面走出来,推着我往前走。
蒋鸽就站在旁边解释,“上次合作愉快,他们就想再一起合作,弄得好以后还能有商业演出,他们的出场费比较高,估计你出去一次能抵得上你端一个礼拜的盘子。”
我知道蒋鸽是为了帮我,我不想辜负这些帮我的人,就点了点头。
然后蒋鸽就走了,苏遇推我去教室的时候,我想起了一个一直都盘旋在我脑海里的问题。
“苏遇,那天……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车上的?”
苏遇有些迟疑。
“蒋鸽说的,我当时在篮球场上打篮球,就是那个靠近大门的篮球场。蒋鸽接了个电话,话都说不清指着门外开过去的车子就大喊,你被抓走了。”
苏遇描述着当时的情况。
他说,他和蒋鸽坐上了同学的电瓶车冲了出去,他把手里的篮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