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戴眼镜了?是不是眼睛视力还没有回复?”
我害怕蒋鸽把我受伤的事情怪罪在岑辞的身上,立即拿下了眼镜。
“没事,于萌给我戴着玩得,我已经没事了。”我把眼镜放回了口袋,眼前顿时就开始模糊起来。
苏遇知道我的心思,立即帮腔,“乐队的人没有来吗?”
“我叫他们七点来,还有二十分钟,来得及。”蒋鸽被苏遇的问题岔开了话题。
我低着头,拨弄着手指,眼下为唯一看得清楚的就是放在双眼下的手指,只当是分散我的注意力了。
我的心太麻木了,不是酥麻,而是像被放在冰库里冻了很久,站出来的时候浑身都颤抖发麻,仿佛这具身体都不再属于自己。
而变成这样,只因为岑辞的那一句话。
那么在乎杜清雅,就换种方法折磨我吧。
不要给我糖,又配着毒。
还不如干干脆脆的给我一杯毒,喝下去肝肠寸断。
而不是现在的意犹未尽。
整个排练教室只有我们四个人,顿时气氛变得十分的尴尬。
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。
我的心从知道岑辞叫蒋鸽救我开始大起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