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是病患的孩子,我可以承担的。”
承担?
我不能承担,可是我又能说什么呢?
眼睁睁的看着妈妈出事吗?我还是办不到。
医生打量了一下我,然后里面的人端出一个铁盘子,上面血肉模糊的。
我看的第一眼,浑身血液仿佛都在倒流,还以为妈妈被摘除了什么器官,根本就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“这是流产的孩子,车祸并没有什么重伤,都是擦伤,可能是倒地的时候撞到了什么,所以导致流产的。”
医生本着职业道德,开始指着铁盘子里的东西解释着。
我又瞄了一眼,然后顺着医生的话,的确能分辨出是一个四分五裂的胎儿形状。
一阵恶心泛上,我捂着嘴。
“拿走!拿走!”我歇斯底里的大叫着。
我双手握紧轮椅的扶手,冷汗让我的手心变得滑腻,指尖蜷曲发抖。
“如尘……”苏遇上前蹲下身体看着我。
我低声重复着一句话,“她到底想怎么样?她到底想干什么?她……”
那个孩子要是生下来,是不是就和我一样,被妈妈当做武器肆意的破坏别人的家庭,然后抢夺着不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