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不了头的。
我看似平静的开口,“你们去病房等我。”
苏遇和蒋鸽抬起的脚步又放了下去,我跟着护士往前。
护士指着电梯,“你去楼下大厅窗口缴费。”
“护士,我能不能晚点交?我今天来的太着急了,所以没有带钱和卡,我过两天一定把钱交齐。”
我能听到自己声音在颤抖,但是我只能哀求,我必须争取时间去赚钱。
“这样啊,我也做不了主。”护士很为难。
“或者等我妈妈醒过来了,我就问她要一些补上,我这两天一定把钱交上。”
如果还可以像以前一样软弱,我甚至可以跪下。
为了活下去,走到现在我真的什么都做过。
但是现在,想到妈妈所做的一切,我的双腿便不想曲下。
护士皱了皱眉头,说去问问,最后说今天太晚了,最迟星期一一定要交上。
“谢谢,谢谢你,我一定会交上的。”
我不停的道谢,哀求和无能为力让我再一次领教了现实的可怕。
以前至少可以哭哭啼啼的发泄,现在我抬手竟然发现自己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。
焦急和忧虑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