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承受不来第二次。
病房门口站着蒋鸽,他手里还拽着一个塑料袋,里面有三瓶水,应该是走廊尽头贩卖机上的。
“先,喝点水,平,平静一下。”蒋鸽一句话停顿了三次,显然没有从震惊中回神。
我喝了一口水,微凉的矿泉水直接一直浇灌到心口,瞬间就平息所有的起伏。
苏遇坐在旁边的椅子上,若有所思。
蒋鸽喝了一口水,手就不由自主的捏水瓶,水都被他捏得溢了出来。
我看着蒋鸽,“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我?”
“你等一下,先让我理理。”
蒋鸽说理理,一下子整理了半个小时。
三个人坐在走廊里,又冷又饿,但是谁也没有说话。
我让他们两个人先回去,他们谁也不肯动。
最后蒋鸽拍了一下大腿,好像是把什么理清楚了一样,瞪着我。
“许如尘,我问你,上次你和林曦遇到的那个跟踪狂是不是就是刚才你大姨嘴里的儿子,你的表哥?”
我点头。
“是不是就是那个被我和岑辞捆在树上的那个变态?”蒋鸽目不转睛的看着我,似乎这句话才是他要表达的重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