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岑辞?”
我和苏遇都没有说话,因为我们没有一个人真正看透过岑辞。
我深吸一口气,然后缓缓的吐了出来。
“蒋鸽,你和乐队的人熟悉,我能这个礼拜就跟他们去吗?赶多少场都无所谓。”
“你……算了,我知道了。”蒋鸽似乎有意要阻止我,但是最后看了看妈妈的病房门,他也无力的说了一句算了。
就连一个旁人都会觉得如此的无可奈何,更何况我。
我们三个人又恢复到无话可说的氛围中。
一切安静下来之后,就觉得浑身都疲倦不堪,不管揉几遍太阳穴都有种快要倒下的感觉。
而这么安静的环境里,突然从走廊的不远处传来纷乱的脚步声。
闭目养神的苏遇睁眼看了过去,立即皱起了眉头。
我看着来人,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,不由得用力的呼吸起来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三个人中,我的呼吸声尤为的沉重。
“人呢?”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冲了过来。
他矮小,猥琐,皮肤黝黑,一口焦烂的牙,好像一张口就有毒气喷洒出来。
而这个男人就是我上次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