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困难,勉强断断续续的吐出一句话,“不,不,不帮!”
妈妈被苏遇和蒋鸽拽开,终于让我有了喘息的机会,我害怕的看着妈妈,深怕她又扑了上来。
苏遇和蒋鸽把妈妈拽进了房间,放在了床上。
我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钱,“我的卡已经给你了,这是我唯一的生活费,医院的费用我会想办法的,除此之外,你就是逼死我,我也拿不出来了。”
“许如尘!你竟然敢……和我讨价还价!”妈妈撩开头发,唇瓣上留着一排牙齿印,应该是刚才被男人踹疼了自己咬的。
疼,就撒手,这是人之常情,不然只会更疼。
而妈妈为了钱,她居然咬着牙忍了下来,这样并不会有人认为她坚强,只会觉得是犯贱。
就像曾经的我,被打习惯了,总觉得忍忍就能过去,其实也是犯贱。
招人厌恶。
从我第一次举着菜刀站在妈妈面前时,我就知道让我再回到那个忍气吞声的许如尘已经不可能了。
“我走了。”
我低下头,转过轮椅,准备离开。
“许如尘!”妈妈冲到了我面前,第一次双眸里显现出害怕的神色,她握着我的手,“你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