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鸽说,岑辞心烦的时候就会这么做。
我也想让我的心烦,也随风而去。
烟头的火光在风中忽明忽暗,我只是死死的咬住它,感受着它的消亡。
发呆的时候,一只手把我嘴里的烟抽走,然后放在了他自己的唇边。
我听到他深吸一口气,然后吐了出来,黑暗中依稀可见的烟圈。
我眯着眼看着他,到嘴边的名字又咽了回去。
那句受够你了,到现在还清晰的在我脑中回放着。
“为什么不用我给你的钱?”岑辞掐了烟。
唯一的光点也消失了。
“不用,不会用的。”我重复着。
岑辞深吸一口气,拉高自己的衣领,遮住了半张脸。
我伸手拉住他大衣的下摆,“给我点时间。”
“这话,你不用和我说了。”岑辞的口气更像是放弃我了。
我的手无力的松开他的衣服,滑落了下来,眼泪就这么跟着滚落。
刚才的烟白抽了,心情也白冷静了。
“这是车票,下周六,早上八点到车站等我,穿……白色或者黑色。”
岑辞扔了一张车票在我手里,然后就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