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,包括岑辞和岑家的关系,我也没有说。
秘密终究只能是秘密,一旦告诉了朋友,不仅仅是自己陷入艰难,就连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会觉得为难。
这些我一个人承担就好了,苏遇只要做那个在球场上挥洒汗水,不太喜欢交流,冷不丁还能说个冷笑的人就够了。
这才是苏遇应该有的人生,从这所大学毕业,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女生结婚,有自己的孩子,一家其乐融融。
苏遇一定会是一个负责人的男人,他绝对不会像岑如雄一样见异思迁。
而我,我的愿望只是成长,把前十几年的奴性通通改掉。
我只有这一个愿望,我也想成为一个强大的人,不为别人,只为我自己。
写好落款,我也不知不觉的习惯性在名字的末尾点了一下。
我看着水笔在厚实的纸张上落下的一点,干脆利落。
到底还是不像岑辞那样潇洒俊逸。
我把信放在了苏遇的枕头下,因为苏遇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把新买的游戏机拿出来玩一会儿,然后又塞回枕下。
收拾好一些后,我背起书包捏了捏手里的车票,一身黑色的打扮离开了宿舍。
公车里车站越来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