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这三个字有多无力,我就算是把脑袋磕破了,赵雅也不会活过来。
如果磕头真的有用,我想岑辞早就跪死在这里了。
想到岑辞,我抬头看着他,发现他脸色虽然苍白,却十分的平静。
岑辞一言不发的蹲下身体抽出一块手帕,擦了擦墓碑,尤其加重擦拭赵雅的照片。
我发现岑辞的唇瓣是在颤抖的,微微张开,妈那个字无声的卡在了喉间。
岑辞盯着赵雅的照片,手却没有停止擦拭。
他虽然没有在说话,但是眼神和发抖的双唇,好像在心底把要说的都倾诉了出来。
我想岑辞和赵雅的感情一定很好,岑辞眼底对赵雅的依赖即便到了现在都没有减退。
岑辞是从袋子里抽出一束花,放在照片下面。
白色的花,虽然纯洁却没有任何生气,山上的风一吹就倒了下来,岑辞就不停地重复摆花的动作。
好像一定要将花靠近赵雅,让赵雅看到花,闻到花香。
不同于我的下跪,岑辞坐在了墓碑的旁边,长舒了一口气。
冬日暖阳落下,天边的云彩染红,和这里的死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整个墓园只有我和岑辞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