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上不动。
我掐了一把脸,总觉得从昨天开始自己就在做梦,不然为为什么岑辞这么平静的和我说话?
“岑辞?”我轻声的靠近床上的岑辞,喊了一声。
岑辞没有回应,平稳的呼吸声因为鼻塞变得有些用力。
呼,呼,呼……渐强渐弱的呼吸声。
像是雨点一样,落在我的心口,我认真的听着,感受着。
不知不觉来到了床边,岑辞突然翻了一个身,咳了两声,双眼却没有睁开。
我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稍微有点烫,而吃了药的我好像除了鼻子有点塞之外,并没有其他的不适了。
在浴室里,我拧干毛巾回到房间放在了岑辞的额头,烧好热水放在床头,自己开门出去了。
酒店旁边就有一个大药房,和里面的人说明了岑辞的症状,买了退烧药和他平时吃的那几种药。
但是我没有立即回酒店,而是坐在大药房门外的走廊里,看着人来人往和拥堵的车道。
这里靠近车站,人流量很大。
眼前晃过一张又一张陌生的脸,我在想如果岑辞和我从来不认识,会是什么结局?
岑辞,这个在我没有进入岑家就熟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