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用衣服的下摆擦了又擦,放回鼻梁上依旧模糊。
我深吸一口气,学着岑辞的样子推了推眼镜,可是眼前却更加模糊了。
不由得苦笑一声,眼中的晶莹再一次落下。
咚的一声,我半躺在长椅上,不想让苦涩的眼泪落尽嘴里,此时,嘴里心里够苦了。
老师和同学们现在都在干什么?
讨论着杜清雅的话?他们或许再也不会把我划入自家人的范畴了。
我想唱歌给他们听,想让他们明白我认识他们是幸运的。
可是这一切到此为止了,因为他们遇到我是不幸的。
垂下的手晃动着脚边的酒瓶,酒瓶在原地转了一圈,然后顺着堤岸缓缓滚去。
最后咕咚一声,酒瓶掉进了河里。
听到那一声坠河的声音时,我仿佛听到解脱的声音,好像一切都因为这一声咕咚平静了下来。
我突然坐了起来,盯着湖面,在淡淡黑暗之下,像是通往尽头的捷径,漆黑未知。
不知道是醉意,还是绞痛让我窒息得想要尽快解脱,我盯着湖面把身上的手机,钱,卡都掏了出来,整齐的放在一旁。
最后把眼镜都拿了下来,摆放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