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坐最后一班公车到最近的站台下车,然后走回去,有了伞似乎让我有种岑辞还在身边的感觉。
但是十点半到岑家,我却打不开岑家的大门。
门从里面反锁了。
我走到门铃的地方,抬手刚要摁下去,却想起了方瑜的话。
“如尘你这么乖,还知道兼职,可是你晚上回来太晚会影响你爸爸睡觉的,以后就不给你留门,你自己进来吧。”
这话是昨天说的,今天我摁门铃的话,算不知趣吗?
我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方瑜或者季舒桐,但是一打开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她们两个的手机号码。
我对着靠近我的窗口喊了季舒桐一声。
“舒桐,我……”
原本季舒桐的房间亮着灯,但是我喊了一声以后,季舒桐就关灯了。
这么明显,想不明白都不可能。
手机在手立即震动,我看是苏遇发的消息。
每天我回来,他都会问我有没有安全到家。
“如尘,你到家了吗?”是语音。
我捏着伞柄,冻得通红的手指发抖的摁下语音,“到了,你放心。”
过了很久苏遇都没有消息,应该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