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好心的出租车司机,他上车就和我们说了句新年好。
对我而言却更显讽刺,笑也笑不出来。
司机问我和岑辞是不是从外面回家过年的,显得十分的客套。
岑辞无力的靠着座椅,说了一个地址,然后戴上帽子,裹紧身上的羽绒服,隔绝了自己和整个世界。
沉默的车上,除了从喇叭里传出来的音乐声之外,再无一点过年的气氛。
直到站在陌生的公寓楼下,我拉过了自己的箱子,跟着岑辞进了电梯。
这是哪儿?
靠近市中心的地段,交通便捷,一梯一户的设计,一看就像是电视里某种精英所住的房子。
岑辞熟悉的从书包里翻找出一把钥匙,然后直接开门走了进去。
里面所有的家具都盖着白布,岑辞连掀都不掀直接坐在了蒙上厚厚灰的沙发上。
随着坐下的动作,他疲倦的发出一个单音,像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。
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,看着房子里的一切,虽然大部分的家具都被白布遮着,但是从一些摆设上看,都是有人精心布置过的。
瘫坐在沙发上的岑辞,转首看着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。
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