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回到房子里,我们两个都没有任何交流。
把冰箱填满以后,有种满足感。
“岑辞,你饿吗?买了速冻的汤圆,你吃不吃?”我手里捏着汤圆袋子,有几分期待的看着岑辞。
岑辞扫了我一眼,像是用鼻音回应一样,“嗯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岑辞太好说话,还是过个年我的胆子真的肥了不少。
我小心问道,“我可以看电视吗?”
“嗯。”岑辞没有迟疑,然后自己回房间了。
我惊喜的开始煮汤圆,温暖的房子,还有一个特别大的电视机。
我好像实现了一个做梦才能有的场景。
以前过年,我只能端着板凳坐在门口,妈妈和大姨一家坐在桌上看电视,一边吃一边大笑着。
而那时,我的碗里只有孤零零的一个汤圆,永远如此。
妈妈说我注定是一个人,永远都不可能会有人愿意陪我的。
锅里的沸腾拉回了我的思绪,打开锅热气熏得我眼镜上一层雾。
我依旧给自己盛了一个汤圆,想了想又放了一个,剩下的全部倒在了岑辞的碗里。
放在茶几上,研究了一会儿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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