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身上的衬衣已经被岑辞拽着一排扣子崩了出去。
“我,我不行。”我摇头恳求。
“我行。”
我惊讶这一天岑辞对我的话有问必答,但是身体真的有些吃不消。
可是岑辞还是身体力行的表达了一下他行。
第二天我直接睡过了头,醒来的时候一看都九点半了,惊慌的睁大眼睛才想起来我今天休息。
但是岑辞怎么知道的?我今天休息还是昨天同事和我换班的。
总觉得自己生活都逃不开岑辞的双眼一眼。
我转身发现床上空荡荡只有我一个人,吓得我立即坐了起来。
酸疼让我立即揪紧了被子一动不敢动,缓了缓才下床,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是穿着衣服的,而且身上还被人清理过。
撑着腰间,回想昨天晚上,最后我是睡过去的还是晕过去的?
锤了一下脑袋,慢悠悠的走了出去,发现岑辞也刚好从外面进来。
“吃吧。”岑辞扫了一眼我不自然的脚步,轻咳一声,撇过脸,但是他润玉一般的耳垂呈现不自然的红色。
我坐下后,还是不舒服,但是这种不舒服有些难以启齿。
岑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