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,卖给谁不都是一样?你告诉我,有区别吗?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!我只有……”
我只有你啊,可是你却走了。
啪!啪!
岑辞一边给了我一巴掌,直接把我打醒了。
电梯合上的时候,我跑了进去。
脸一点都不疼,这种疼痛早就麻木了,真正疼的是心。
身上除了一个背包,一件行李也没有了,低头穿得还是岑辞送的新鞋子,拍拍上面的灰尘。
随即仰着头锤了锤胸口,一口酸气快要让我窒息。
我哪儿也没有去,去车站买了一张回学校的票,可惜只有隔天早上的票。
关了手机,然后在大厅枯坐了一晚上,第二天就去了学校。
可学校不到时间又不让住人,我只能去玲姐那儿,白天在她那兼职,晚上去乐队介绍的地方继续兼职。
睡在玲姐餐厅的更衣室里,就一张一人寛的长椅,一床被子。
忙碌的时候,什么都没空想,夜深人静的时候,想得却睡不着。
一个人生活有真的那么难吗?
别人我不知道。
但是对于我而言,真的很难。
我甚至有点想念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