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辞直接把奶茶用力的夺了过去,奶茶掉在了地上,一下子就炸开了。
假的,都是假的。
我做了十天的梦而已。
看到消息的时候,我还骗自己,岑辞只是会赵家而已,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。
可惜,自欺欺人太容易被拆穿。
“为什么?”我看着岑辞,声音很轻,轻的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。
杜清雅走了过来,“干什么?以为哭就不用赔了吗?你除了哭还会干什么?”
“我赔。”
我背过身去,给杜清雅重新做了一杯,然后自己掏钱放进了收银机。
杜清雅对我笑了笑,十分的讽刺。
我的目光一直盯着岑辞的背影消失还未收回。
眼泪擦了又擦,我再也没有办法把岑辞的理所当然看得那么淡,那么平静。
我骗不了自己,安慰不了自己。
同事以为我出什么事了,“就赔了一杯,老板不会说你的,你别难过啊。”
我盯着同事,擦了擦下巴快要滴落的泪水,郑重的问她,“一个人生活真的很难吗?”
“你不是问过了吗?”
这就是明知故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