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想笑着化解尴尬,却怎么也挤不出笑容。
我只是怔怔的看着岑辞,细致得不想落下他每一丝的表情,但是岑辞太自然,太无懈可击。
手指不自觉的拨弄着指甲,我以为我会哭,可是酸涩漫到喉咙就卡住了。
这种憋得窒息的感觉,还不如哭出来爽快。
一下子宿舍便安静了下来,开了头,却没有人敢继续下去。
苏遇和蒋鸽听了岑辞的答案,不自觉的看着我。
我嘴角一勾,掀开被子从上面跳了下去,身体不稳撞到了地上蒋鸽带进来的被子。
我捡起被子塞进了岑辞的怀里。
“谢,谢谢。再见。”
我试着像岑辞一样冷静,一样冷眼看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,甚至像他一样冷漠的分清楚,我和他,永远两个独立没有交集的两个人。
想着痛哭发泄,偏偏一滴泪也挤不出来。
岑辞接过被子,直接回头就走了。
蒋鸽跟着追了出去,“岑辞,岑辞,那是我给如尘的被子。”
他们一走,我就扶着梯子瘫了下来,无力的盯着苏遇。
我真的尽力。
我能给岑辞的都给了,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