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一定有钱。”妈妈蹲下身体顺着我的口袋开始乱摸一通。
直到妈妈确定我身上真的没钱,才直起身体嫌恶的看着我,低低的斥责我,“没用的东西。我是不会放过岑家的,你最好给我有点觉悟,不然你身边的也别想好过。”
“走!走啊!岑家的钱都给你,求你别来学校找我,不然我现在就死,你也什么都别想得到!”
几乎疯狂的声音,伴随着的却是我平静的皮囊,指着校门的手指都在无力伸不直,颤抖间我觉得自己很快就会变成另一个妈妈。
一样不知所谓,一样撒泼疯狂。
可是我不想那样。
看着妈妈渐远的高跟鞋,我所有的痛苦就这么被她轻描淡写的忽略。
我的歇斯底里,最后却只有我一个人在呐喊着,别人根本就听不进去。
活得太可笑了。
“那天雪真的很大,我以为我真的可去一个地方逃避一切,可是……可是为什么最后……为什么他们总是这样对我?为什么?”我反复的询问着,沙哑的声音已经快发出声音。
“如尘,没事了,呼吸,呼吸……”
苏遇将全身瘫软的我扶了起来。
我让他松开我,用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