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可能说。
只能把这些回忆放在心中,假装一直是自己在自编自演。
苏遇抬手搓了搓我脸颊,“你不是没有依靠的人,你有的,只要你点头。”
他的手心很暖和,可是我心中已经冰封一片,任何温度都无法融化。
杜清雅说的一点都不错,我迟早会连累身边的人。
“苏遇。”我沙哑的喊着苏遇的名字。
在这里,我唯一能喊的只有他的名字。
“嗯?”苏遇沉沉一应,坐在我身边,将我的头靠在他肩膀上,“没事啊,你做的很好了,以后会更好的,我不会不管你的。”
“苏遇,谢谢你。”
隔天我从赵幂那打探到一点妈妈的事情,而赵幂也是从赵家八卦里听到的。
赵幂说我妈妈过完年还没到元宵又去岑家闹了一场,还被方瑜冷嘲热讽差点又送到了警局,方瑜说我妈妈又丑又难看,所以才刺激了妈妈去整容。
我才明白妈妈的一切都像是给岑家和赵家提供嘲讽的笑谈一样,而她却乐在其中。
最后我还是心有余悸的给岑如雄发了信息,叫他不用打钱了。
然后把岑如雄拉进了黑名单,和妈妈一样躺在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