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孩一样。
苏遇还冲着我笑,凑近我低声道,“我都多少年没这么站在老师办公室了。”
“要不然,你先回去?”我看他也不自在。
苏遇却盯着我头顶半天,压着我肩膀,“别动,你是不是又抱着开心睡觉了?毛都蹭你头发上去了,养了一只脱毛狗,唉。”
苏遇还特意压低声煞有其事的唉声叹气。
然后他的手就摸上我头顶,摸了半天也不见他放下来。
“这么多吗?开心会不会生病了?”我也小声的开口。
“如尘,咱们用的是一样的洗发水吧?为什么你头发这么软这么顺?摸到停不下来。”
明知道苏遇是在逗我的,但是我头顶都快冒热气了。
我拽着苏遇的手臂往下拉,两个人相视笑了笑,真的像罚一旁的孩子在窃窃私语。
“岑辞,岑辞,岑辞……”言教授突然抬高声音。
我和苏遇吓了一跳,立即站直看过去,正巧看到岑辞转首看着言教授。
“是,听到了。”岑辞平静且寡淡的回了一句,拿着东西丝毫没有眷恋的走了出去。
我把目光放在窗台上的绿植上,刻意不去看岑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