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公平的,好人总是那么多磨难。
我抱起桌上的东西,对着言教授鞠躬,“谢谢言教授和师母,我能不能问一下你们的住址,师母说让我和苏遇周六去吃饭。”
“好,好。”言教授眼角皱起的地方都含着笑意,那份伤悲稍纵即逝,写地址的时候一笔一划十分的工整,深怕我看不清似的。
言教授握笔的姿势很规范,落笔之时会显露一些习惯性的动作,比如推眼镜。
我一怔,认真的盯着言教授写完地址。
“发什么愣呀,快接下。”苏遇笑嘻嘻的,也恭敬的和言教授打招呼,“言教授,那我们先走了。”
言教授点点头,笑容一直都没有散去。
这样的笑容,让我看到了一点宠溺之色,像是岑如雄看着季舒桐笑时的表情。
惊讶自己的联想,我立即摇头,赶紧抱着东西往回走。
“你刚才发呆在想什么?”苏遇问道,却不等我回答又追了一句,“这个言教授也没有传闻中那么严肃嘛,还有种熟悉感。”
“是吗?我也是。”我也有这种感觉,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没想到苏遇也是这么想的。
但是我们两个都觉得可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