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一支烟。
我捏紧手里的镜子,“挡路。”
手却不自觉的摸进了口袋里,里面一直贴身放着珍珠发卡。
塑料珍珠已经开始褪皮,失去了原本的光泽,就像现在的生活,曾经包裹的多么小心翼翼,还是会显露出原本不值一提的内在。
但,有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偷偷的拿出来戴一下。
现在头发没了,想戴都不可能了。
我要制止那些疯长却望不到结果的情绪。
有些事情嘴上不说,其实心里早就尘埃落定了。
我该认清了。
鲜少拍照片的我,站在阳光里拍了一张自拍,倾泻在脸上的阳光让我的脸在照片上显露的不明显,却又能一眼认出是我。
然后我把照片放在了朋友圈,没有太多的表情,规矩的像是在拍证件照。
作为掌镜的苏遇,还说拍得挺有意境的。
就连赵亦辰都在下面评论说好看。
看来苏遇这头发剪得还不算糟糕。
蒋鸽找大家其实没有什么大事,主要是因为社团活动太少,弄得学校以为他们瞎弄着玩,毕竟占着这么大的排练教室。
“你们想想还有什么活动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