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三,四下午最后一节没有课,在宿舍打游戏两小时,以后三四三点半你就在这里等他。”
“嗯?”我疑惑。
“啊?”蒋鸽更迷茫。
“言教授的西方经济学,不想过了?”岑辞看着蒋鸽推了一下眼镜。
蒋鸽猛地捂住胸口锤了两下,“你狠。”
岑辞修长的手指轻扣钢琴,肃然道,“我监督。”
“你到底是监督我,还是监督如尘?”蒋鸽没好气的弹了两个音。
“都。一个玩心重,一个蠢。”
听闻,我和蒋鸽互看了一眼,两人耸肩。
谁让我们没岑辞聪明?被说了也无力反抗。
等人到齐了,蒋鸽说了一下接下去的活动,想不到四月份居然还有文化节。
我一直以为大学也是完全看成绩的地方,没想到课外活动居然也算在学分上,难怪岑辞也不得不找个社团度日。
“四月份结束以后,剩下的日子就要用来排练毕业季晚会,领导们说了,作为勉强活动合格的社团,我们要是弄砸了,明年咱们就另觅高就吧。”蒋鸽越说越激动。
“走了林曦,要不是来了一个如尘,不然估计这个学期咱们就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