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嘴里烫疼的地方及不上心口的疼痛,即便是对这种痛楚已经麻木,可是每一下都非常清晰,像是要烙在心头一样。
“哭出来了,就舒服了。”师母顺了顺我的头发。
我撑着身体,低着头,眼泪在浅色的床单上晕成泪花,然后连成一片。
“妈,我能明天不去学校吗?”
“让你爸替你去请个家,在家里好好休息。”师母没有反对,但是始终没有问我原因。
这一天我和师母都宅在家里聊天看电视,傍晚的时候牵着开心去散步。
夕阳映照下,师母才温柔的开口,“以后会有一个陪你看夕阳的人。”
我看着快要下沉的太阳,会有吗?
休息了一天后,我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。
结果在公车上又遇到了打不到专车的夏纯。
夏纯心情不错的坐到了我旁边,指了指手里的手机。
“总算是消停了。”
“好事。”我抿唇,转头看着玻璃窗的自己,不管是脸上还是唇上都没有一点血色。
“我看杜清雅发的状态了,估计是和好了,我终于解放了。”夏纯伸了一个懒腰。
有人解放,也有人会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