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如尘!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岑辞愠怒抬高声音。
“是你到底要我怎么样?以前是,现在也是,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!到底你们要我怎么样才觉得心里舒服?我什么都赔给你了,难道要我像她一样才算是还清楚吗?难道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?”
我鼻子堵塞,喉咙发疼,说完这番话以后整个太阳穴都在抽痛。
“不能死,只能赔,如果真的她舒服了,你才能平息,我去,我去还不行吗?是谁都可以,只要对我……”
岑辞捂住我嘴,声音也开始沙哑,“别说,不要说,不要还清楚,不要。还清了,你就……”
我以为岑辞是怕蒋鸽和苏遇知道杜清雅的事情,我只能看向他们两个。
他们两个只能低着头走了出去,把门也带上了。
突然空旷的排练室只剩下了我和岑辞。
我尖锐的声音还在头顶飘荡,太阳穴暴起的血管一颤一颤的扯着疼。
捂着头我就蹲了下来,扬起的头只能看清岑辞的下巴,手指绞紧他的衣摆。
那么爱干净的岑辞,竟然也有一天会带着新长的胡子出现在别人面前。
就这么着急回到杜清雅的身边去吗?